一把黑

下半部分瘫软无力

你刚刚送我到地铁站  门刚好开  你喊跑吧  我的迟疑很短  短到在地铁里四站的距离像一辈子那么长  我跑进地铁  开出去四站  在记忆里有那个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里去反应意识  我们分开  看望结束  一切一个段落

是和彼此在单独的城市过着千篇一律的生活的短暂意外  是好的  完整的在漫长里切割出来  如同离开了冷藏柜的慕斯  进了肚子就永远保持着刚做好三十分钟的新鲜和温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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